屈指算来,竟已工作近廿载,石油工人,蹈戈壁,踏黄沙,早与工靴解下不解缘,工靴伴我踏沙海,塔河儿女,有几个讲起工靴不是爱恨痴交集……每回塔河,都要向家中小儿道一声:看你娘身披红云战袍,脚踏黄金战靴,南疆去者!
戈壁草渐青,漠上南来风;
黄沙几蔽日,苍鹰觅不成。
井架森然立,管路卧长龙;
破烂二旦车,吊车时随营。
吾有战靴伴,迎风践沙蓬;
踏破骆驼刺,又出红柳丛!
今日方扫线,明朝又洗井;
管钳、手套,铿锵维护工。
朝阳未东升,战靴破苍穹;
漠上沙尘烈,战友同壕坑。
战靴常油浴,恋恋不肯扔;
敝帚曾自珍,日久生多情。
倏忽二十载,塔河日蒸蒸;
公寓拔迭起,产量势如虹。
昔年老三队,煌煌新油城;
顺北传捷信,击节叹长庚。
油价低何妨?寒冬不肯冰!
战靴勤擦拭,时时梦先锋;
虽非老骥,不用扬鞭愿从征!
责编:段春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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