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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第四批援鄂医疗队总护士长:坚持为逝者整理遗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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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3-09 12:36:42

3月8日,武汉关闭了45天。

自新一轮肺炎疫情爆发以来,来自全国各地的4万多名医护人员开始了支援湖北的征程。2月16日,甘肃第四救援队从湖北出发前往武汉。

这批援建的湖北医疗队有来自甘肃省45个医疗单位的112名医务人员。兰州大学第一医院神经内科护士长闫百龄担任第四批援鄂甘肃医疗队护士长和第一病房护士长。

闫百龄有21年的护理经验和11年的护士长管理经验,承担了该院首例肝移植病人的重要护理任务,积累了普外科、重症医学、神经病学等学科的临床护理经验,参加了国内外多项护理进修班,经验丰富,责任心强,能打硬仗。

目前,阎百龄对疫情也很犹豫和紧张,但他更负责任。她首先向护理部递交了一封申请信。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不让这两个老人参加战争。

在武汉,面对一名93岁患者的死亡,严百灵坚持要整理自己的身体,穿上衣服,给患者最后的尊严和尊严。她要求自己不要侮辱她完成任务的使命,“让团队井然有序,安全返回。”当我们回来的时候,我们必须先去看我的爸爸妈妈,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因为我有点想念他们。"

当《澎湃新闻》问道:“想到我的父母会不会有点悲伤?”严百灵哽咽了,“所以我不能提他们”

脱下防护服,阎百灵脸上露出许多印痕。

以下是阎百龄的口头陈述:

请不要告诉你的父母就打架。

今年30号,我们医院为大家做了动员,说新的皇冠肺炎的情况会更严重。当时,国家已经表示传染病应该被隔离,医院也要求所有员工取消休假,所有员工待命。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在密切关注着全国的疫情信息,发现武汉的疫情仍然很严重,而且每天的增幅一度很大。我感觉不太好。我是我所有的同胞。我想知道我是否能来武汉尽我的一份力量。

我们医院是该省的定点医疗单位。第一批和第二批湖北医疗队没有分配。直到第三批和第四批人才被转移。一听到这个消息,我立即申请来武汉。

亲戚、朋友和同事都知道他们都想以我为榜样。我笑着说,榜样的负担太重了,难以承受。我从未想过以如此高的姿态出现在别人的眼中。我是一名普通的护士。

春节期间,我和家人交换了关于武汉的想法。这个家庭仍然有些担忧。他们不会直接说出来,但我女儿会一直跟着我说,“妈妈,你必须受到很好的保护。”

我从来没有告诉我的父母我去了武汉,并让我所有的亲戚帮我瞒着他们。

年纪越大,他们越重视家庭关系。当我打电话时,我实际上是在问,“爸爸,如果我想去武汉,你同意吗?”他说,“是的,我支持你。武汉人民需要帮助,如果你能在你的专业上帮助他们,那是我的骄傲!”

但我仍然没有告诉他们,因为我的父母年龄较大,我的父亲经常因为不明原因晕倒,我的母亲也做过腰椎手术,在长时间活动后导致腿部疼痛。他们可能每天都给我打电话,问我是否还好。他们也睡不好。我希望他们每天都快乐地生活,不再担心我的安全。

现在在武汉,我也会打电话给我的父母。他们会问我怎么样,我工作忙不忙,还会问我兰州的情况。如果我认为我在兰州,我会说“我很好”

2月16日晚上10: 30,我们到达武汉天河机场。

当时,我非常感动。飞机上所有的机组人员都给了我们纸鹤。保安向我们鞠躬,一个接一个地提着数百件行李。我认为这种经历一生只有一次。我不觉得这是逆行,我只是需要换个地方工作。

到达武汉时,已经是晚上了,天气相对寒冷。

我以前从未去过武汉。我不知道这个城市的夜晚是什么样的。这一次,我只能用寂寞来形容武汉,没有交通,就像老人生病了,我的心感到沉重。

严百灵在工作中“重建”病房

我是这个团队的护士长,共有112人,其中80人是护士,29%是1990年以后的年轻人。

从年龄结构来看,我们队更年轻。当我被任命为护士长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负担太重了,我想我怎样才能带领团队,让每个人都安全地回来。

我们也做了很多工作。在我们到达的前两天,我们接管的武汉特护医院被改造成了一家指定医院。当他们参观医院时,他们仍在重建过程中,非常简陋。就像被拆除的建筑一样,墙上允许人们进入的通道变成了一扇“门”

这家医院在早期没有接收新患肺炎的病人。我们的团队成员齐心协力,对所有场所进行消毒和灭菌,重新规划各部门,并修订所有规范和职责。

我们在2月17日去了医院,并在2月18日和19日邀请了专家进行检查。该患者原定于19日下午入院,但出于安全考虑,我们在20日上午9: 00被临时通知转移到另一栋大楼。我们很快抬着病人,重新安排了时间,并在20日下午5: 00正式接受了病人。

因为我们在旧楼里建了3个病房,又搬到新楼里,所以我们开玩笑地自己建了4个病房。

就工作而言,我基本上负责一切,因为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我来检查或决定。目前,我主要监督护理质量。护理过程中的问题会导致整个过程的混乱,所以这是我的责任重点。

开始的时候,因为我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基本上是早上8点去那里,一直工作到晚上12点以后,然后回到我的公寓。

医疗队给出院的病人送去了当地的特产来表达他们的愿望。病人的体面和尊严

每次看到病人康复,我都感到非常高兴。病人也非常感谢我们来到武汉帮助他们。

武汉人确实很难相处,已经被隔离了40多天了。许多病人都很不舒服。老人和年轻人都会说,他们所有的家庭成员都被隔离了,他们的疾病是由他首先感染的。有些病人需要换衣服,但是因为没有办法隔离他们的家人,我们的团队成员会给病人自己的材料。

他们自己也很悲伤,但是每次我见到你,我都会微笑着迎接你。我认为武汉人在这里很强大。

在过去的半个月左右,我也经历了病人的死亡。2月20日,一位93岁的老人入院时已经非常严重。22日早上6点,我特意打电话到病房询问他的情况。那时,他的生命体征仍然正常。当我在7336030下楼吃早餐时,我看到主任接到电话,就匆匆出去了。我立刻意识到病人可能已经死了。我还没来得及吃早餐,我就把一条面包塞进嘴里,穿好衣服,立即赶到医院。

当你看到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消逝时,说你不悲伤是错误的。

作为一名医务人员,我也是从兰州大学第一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出来的,见过太多你要去的地方。老人已经93岁了,从普通人的角度来看,人的生命总是有尽头的。

但最让我难过的是,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没有见到任何家人。当他离开时,每个人都有事情要担心,但是他甚至不能保持他的语言,这对他的家庭来说是无法忍受的。

我会照顾好他的身体。我会帮他穿上所有的衣服、裤子、鞋子和袜子。作为医务人员,我们应该保持他最后的尊严和尊严。

阎百龄和他的同事一起战斗

我们队很年轻,整个队的气氛相对轻松。

有些孩子出生于1995年以后。如果我不愿意放弃我的孩子作为父母,他们可能会在家里被宠坏。然而,在困难时期,他们挺身而出,我认为这一代人非常负责任。

我很感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自愿做每件事,不管对方是谁。此外,我们的组长,妇幼保健院的杨澜院长,对我们所有人都表示了特别的关心,并要求我们下班后一起回来,向小组汇报安全情况。不管她多晚了,她都能看到自己的回答:“好的,知道了。”有时候我甚至想,不管她是否在睡觉,不管是在凌晨1: 00、3: 00还是5: 00,都会有她的声音。我们想要兰州牛肉面,她会帮我们找到的。

总的来说,武汉还不错。对我来说,这只是换个工作地点。疫情过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回家看望我的父母。和以前一样,我们似乎仍然在这里做着琐碎的工作,但我很自豪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我也非常感谢医院和学校领导对我们的关心。有这么强的支持,我很感动。我也祝女性同胞节日快乐。

职责:刘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