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锋/文
白鸽奉献给蓝天
星光奉献给长夜
我拿什么奉献给你
我的爱人
聚焦“小人物”,动人心,沁心脾
黑夜最怕遇到黎明,江河最怕遇到大海,宏大背景最怕遇到“高大全”。“高大全”式的人物会反噬作品自身的艺术性,让作品失去深度、厚度与温度。然而在《苍穹之上》中,完全没有“高大全”的痕迹,有的是有血有肉的小人物,是小人物的离合与悲欢、辛酸与苦辣、苦恼与热血。开场,“鲲鹏2.0”战机首飞当日,随着战机发动机开启的一声轰鸣巨响,我们被拉回到上世纪80年代。曾经的军工航空人由于“军转民”离开了自己心爱的事业,后又由于“耙耳朵”(自行车)制造厂难以维持生计,希望濒临破灭,设计师江川无奈同意去民营企业当副经理,成雅杰因为推销不出去“耙耳朵”决定南下经商。这种“希望”可以看作是一种牵挂,即使在“耙耳朵”制造厂当中得过且过,他们也时常会告诉自己:万一呢?万一有一天能重回航空事业的岗位呢?而就在此时,曾经的总设计师带来了重启型号飞机项目的消息,这重燃了众人的希望之火,他们的理想没有被辜负。
此后,这群航空人开始了十年如一日的奋斗。剧作巧妙地赋予了空军军工研究所生活气息,从而展现出了这些人物的“小”,给人以亲切感。例如,江川与另外一位部件设计师争用计算机的滑稽过程,既有笑点,又让人从中体会到工作条件的艰苦。再如,江川的妻子虽然也是战机的设计师之一,却是一个操持家务的家庭主妇形象;首席试飞员高翔正义凛然的军人形象之外,还是一个对爱情充满向往的大男孩;战机修理工人肖一刀更宛如隔壁汽车修理厂的维修工……
有人必有情,有情才有戏
在《苍穹之上》中,人物之小与主题之大是相辅相成的,而架起这二者之间的桥梁则是“情”。以剧中人物小海为例,他对家国奉献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循序渐进、真挚感人的。小海出身于军工知识分子家庭,却不是所谓“别人家的孩子”,他高考落榜了,由于父母对他疏于关心与交流,形成了叛逆的性格。在人生的转折点,肖一刀成了他的师傅,在和师傅到大西北艰苦的战机制造一线后,他经历了严寒、高原反应、重感冒等,我们在曾经的叛逆青年身上看到了航空人所经历的磨难与坚毅,看到小人物在向伟大与高贵升华。一句“离开家那么久,第一次感受到,我想家了”直抵人心。而在此后,在迫于高原反应必须下高原治疗之际,型号飞机突遇故障,肖一刀赶去修理途中发生车祸摔伤了手,小海接过师傅的衣钵,拖着病重的身体,走向型号飞机修理一线,“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师傅的手。”这让我们看到了一个血肉丰满,愿意为师傅、为父母、为祖国奉献青春的航空人。
舞台呈现细致灵性,留白暗合平凡主题
《苍穹之上》的舞台呈现十分丰富,从只能制造“耙耳朵”的工厂,到现代化的制造车间;从简单的脚手架,到震撼人心的战机“鲲鹏2.0”,在小小的舞台上展露无遗。同时,该剧的细节处也经过巧妙设计与安排,如在战机后默默工作的群演,让观众看到了战机制造一线的劳动者兢兢业业工作的情景。此外,剧作场景切换也颇具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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