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百义/文
最后一次接到二月河先生的短信,是三月十九日。多年来,我几乎每天都能收到二月河先生发来的一条或几条短信。谈人生、谈励志、谈社会上的种种有趣和没趣的事。或者,互相通报一下平安。
最后一次与二月河先生通电话,是三月二十五日。家乡的一位朋友要开展乡村旅游,希望通过我请二月河先生写幅字。我刚给他发去短信,他却主动打电话给我,问我的朋友什么时间去南阳。后来,朋友发来了他与二月河先生举着条幅的合影,我这才看到二月河先生的身体已经病态毕现,没多久,先生被送去北京抢救。
认识二月河先生,已经三十一年了。一九八七年八月十日的上午,我们在南阳二月河先生家中见了第一面,那是一个巷子尽头两间潮湿的陋室。我看见了几案上二月河先生挑灯撰写的密密麻麻的稿件,看见了盛夏时他放入双脚避蚊的水桶,看见他桌上那支香炉中袅袅燃烧的檀香。从这天开始,一位编辑与一位作者开始了长达三十一年的亲密交往,开始了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情感交流。
从一九九一年,二月河先生的长篇历史小说《雍正皇帝》的第一卷《九王夺嫡》在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始,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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